must fall

“我怎么能救你,”老人说,“我是否能救我自己?”他微笑。“你没看到吗?根本就没有救助之策。”

利阿明段子 A~J

By.AF

2014-01-12 17:36

2014-03-16 01:30

Cp.利阿明

9850

A~N

头颅
阿诺德端端正正地坐着,面前的菜肴她没有动过一口,丝质长裙已经被揉出了皱纹,但纤细的手指仍紧紧地揪住不放。
怎么办啊…阿诺德吐了口气,身为女孩主动向男方告白已经很出格了,没想到他那么果断地拒绝了…真丢人…
如果被大家知道,会怎么样呢?她抬眼,目光自长桌边的人身上一一扫过,男人漫不经心的神态落入眼中,她的呼吸一窒,迅速跳转视线,落在长桌尽头的男孩身上。
长桌正中摆放的大锅冒出徐徐的蒸汽,将两人隔离开,耶格尔却感应到她的注视,中止与佐耶的聊天转过头来,祖母绿的眸子对上迷茫的蓝色,耶格尔笑了笑。
佐耶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是不在状态的阿诺德后镜片奇妙地反射着白光。
“嘿,爱尔敏,新任公爵的生日宴会上怎么能不在状态呢?跳支舞补偿嘛!”谁让你盯着艾伦看让他注意力全转移了,报复你报复你!
附和者众。
阿诺德有些不知所措,她惶惶然地环视四周却看见男人面无表情的脸,咬了咬下唇。
“抱歉。”她微微欠了下身子,“我不愿意。”
一瞬间所有觥筹交错的声音都好像被窗外的风吸得一干二净,众人诧异地看向他们,阿诺德性格极为温和,可是今天?
“跳吧,爱尔敏,”眼看佐耶面上有些挂不住,耶格尔忍不住笑了,“你可以实现一个愿望哦。”
阿诺德沉默着站起来。

“所以说嘛,不让爱尔敏跳谁跳?”佐耶格外兴奋,在一片嘈杂声中大声说。
“爱尔敏,你想要什么?”
没有人再大笑或尖叫了,他们都听到了回答。
“我想要利威尔的头颅,利威尔的”阿诺德轻声说。
利威尔阴着脸站起来。“那么,如你所愿。”

阿诺德终是吻到了利威尔的嘴唇,然后她松开手。
“多么美的夜色啊…”
——End——

B.声
爱尔敏从背后拥住利威尔,男人的发丝漂浮着。
纵使意识己经模糊,男人仍感觉到他的存在,睁开眼努力地辨认他的面孔。
男人牵动嘴角,一串气泡自嘴角冒出,挨挨挤挤浮上去。
是想发“ai”这个音吧。
[嗯,我在]爱尔敏笑着理了理男人的发,他的面孔在血水中沉沉浮浮看不清楚[睡吧]他温和地亲吻男人的眉。
男人狭长的棕色眸子暗了暗,闭上了。
用力将男人托举上岸后,爱尔敏疲惫地闭上眼,在自己的血液里沉进更黑更冷的深处。
压迫胸口的力道渐渐消失,进入口中的水不再让他感到窒息,爱尔敏闭着眼不愿睁开。
这是他最后一次闭眼了。

——END——

C.阿努比斯
这是艾伦.耶格尔失踪的第四天。
爱尔敏坐在台阶上,双手紧紧地抱着膝,脑袋无力地搁在膝盖上,盯着脚下的石阶一动不动。
“回屋吧,爱尔敏,那个家伙不会有事的。”让把一只手搭在爱尔敏肩上,面色苍白,“那个家伙,一定是偷溜出去喝酒喝多了回不来,害我们担心,真是个混蛋!”
“不是这样的…”爱尔敏的声音闷闷地,“已经四天了,万一艾伦出了什么事…那要怎么办…”
爱尔敏突然拍掉让的手,站了起来。微妙的身高差让让刚刚好可以看见爰尔敏柔顺金发下一双能把整个太平洋映下去的澄澈瞳孔,而此刻这双眼睛里透出的陌生的气息让他一惊。
“爱尔敏,你…”
“没什么,我先回宿舍了。”
外出刚刚归来的利威尔恰好撞见这一幕,他不动声色地看着,双眸闪着阴睛不定的光,右手情不自禁地抚上刀匣。

爱尔敏在宿舍门前站住,他谨慎地扭头看看,确定没有人注意到他后飞速闪向一侧的一条隐蔽的小道。
从暗处走出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跟上。

[好热…把炉火关掉!]
艾伦翻了个身,左手狠狠地打在壁炉上,迷蒙的眼睛立即清明了。
[痛…]他有些无力地摇摇头,手在地上胡乱地挥着,打到了什么,用力拉过来,是一盆水。[好热…]
瞳孔映着灰暗的壁炉。
[唔…被人下毒了吗]
艾伦靠在炉壁上,伸手抓了一大段烧成黑色的木炭,丢进水里,碾成糊状后捏成团状,放入嘴里吃力地吞下去。
手指重又探向水盆。

爱尔敏的手指探向树篱,他拨开密实的树丛,侧身挤了过去。
他向前走了几步,看向月光笼罩下的无尽延伸的原野,知道自己已离开了兵团驻扎的范围,忍不住大笑起来。
“笑什么。”利威尔不带感情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为自己逃脱了而庆祝?”
“啊…不。”爱尔敏转过身,有些慌乱地倒退几步,“只是出来散心而己。”
“散心?到兵团外部?”利威尔步步紧逼,眉眼更加阴郁,“你不是阿诺德吧,狗脸乔。听说在兵团附近有猩猩发现,想不到你连兵团内部的人也盯上了,耶格尔也是你动的手吧。”
乔低头,盯着刺入腹部的一截刀刃,少年胭红的血顺着刃口流淌,他愉悦地笑了起来:“喔,被认出来了呢 。”
他像一段木头一样倒下去。
“脏东西。”利威尔跨过乔的尸体,向前大步地走去。
他身后的乔抽搐了一下,浅浅地呻吟了声,断了气息。
利威尔内心一紧,脚下加快了步伐,那呻吟似曾相识。

没有走多久,一座被农人抛弃的小石屋出现在眼前。木门上了锁,利威尔一脚踹开门,灰尘的气味扑鼻而来,他皱起眉,仍走了进去。
艾伦坐在壁炉边,听见声响缓慢地转过头来,目光一片迷惘。
“阿诺德,你没事吧。耶格尔大概死了,我们先…”后半句哽在噪子里,利威尔看见捅进身体里的匕首和握住匕首的,长满茸茸短毛的手。
他挣扎着抬头,男孩的笑容那么熟悉,令人作呕。
“我是乔啊,狗脸乔。那个孩子是叫阿诺德吗?真可怜啊,被你杀掉了。所以我,要给他报仇啊。”
——END——

D.脏
“和三笠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啊,艾伦?”
“喂,才没有呢爱尔敏你不要乱说!”
……
正是午休时间,班里像烧开了的开水壶,吵嚷嚷地一片。爱尔敏端了水杯,倚在墙上看艾伦被自己戳中敏感点后眼睛下方可见的红止不住地笑。一侧柔软的金发垂下来遮住半边面颊。
手上的份量一轻,爱尔敏下意识地抬头看去。利威尔端走了他的水杯,面无表情地往他手里塞了杯热饮,“啪”地把水杯放在桌子上,转身走向高三的教室。
“利威尔学长这是第几次来了?有希望嘛爱尔敏。”
“艾伦你胡说什么?很恶心的哎…”
爱尔敏忽然被人撞了一下,手里的饮料摔到地上,奶咖的香味低低地曼延。
“你干什么!”艾伦扶住他,对对方怒目而视。
“对不起对不起。”女生脸色苍白,棕色的短发因慌乱而零杂。“我不是有意的。”
爱尔敏直起身,冲女生好脾气地笑笑:“没事的。”
女生舒了口气,正欲开口…
“爱尔敏?佐耶老师有事找你,让你去下实验室。”
实验室?完了,又要帮忙整理猿人资料了,运气背点佐耶老师弄到了什么头骨需要清理就惨了…爱尔敏无力望天,就不该表现出自己好奇宝宝的本质啊…
惨叫归惨叫,去还是要去的。
袖子忽然被人拉住,爱尔敏回头,看见艾伦严肃的脸 “小心点”
“韩吉老师不会吃人的啊,放心好了。”
今天是周二吧?
墙上不起眼的地方,贴了一张值勤表.爱尔敏没有在意。
韩吉.佐耶,周一,三,五

“嗯,利威尔你回来啦?”棕发的女生从厨房探出半个脑袋,“真是的,高三怎么放学这么迟…”
“是啊。”利威尔打开电视。
“本市某校高一有一男生从九楼坠落,死因不明。”
利威尔看着电视里一大片的血渍,皱了皱眉
真脏啊
——END——

E.执法者
“猎犬1号,注意你左侧的那条多隆.”
“明白”
金属撞击地面轻越的声音由远及近,利威尔转身,将执法者对准它,
“执行对象危险级别判断完毕,启用模式'毁灭’,请谨慎使用。”枪身开始重组,幽蓝色的光凝聚成团,照出多隆森森的牙齿。
利威尔向上一跃躲过多隆的攻击,为自己争取到宝贵的一秒,同时仍牢牢地将执法者对准多隆.光芒喷涌而出,上一秒还杀气逼人的多隆此刻只剩下几个零部件,尾巴的末梢炸飞在他面前,钢刃上不知沾的是谁的血,与淡黄的机油混杂在一起。
真脏,利威尔啧了一声,转过头去,金发的青年踏过满地的污垢和血渍,急急地向他跑来,
“阿诺德,你怎么…”利威尔感到左腹一痛,滚烫的液体在皮肤上涌流滚动,
一枪一枪又一枪。
他闷哼了一声,连着那句快逃一同倒了下去。
老男人自暗处走出,把夜视镜推上去,愉悦地笑起来:“喔,爱尔敏你可搅了我的游戏了。”
“有什么关系嘛。”爱尔敏无谓地耸耸肩,眼里满是狡黠,“反正猎犬都死了,那么——”
“轰”地一声,男人的身体炸成了肉沫,鲜血洒在这片屠宰场上。
“Game over,作为玩家你活得够长了,”爱尔敏发出意味不明的一声轻笑,蹲下来抽出执法者抵在利威尔额上。
“利威尔,现任执行官,为监视官任意执行对象,扳机解锁。”
“连开那么多枪竟然没有击中要害.呐,利威尔,你说他是不是很差劲?”
“为…什么…”
“为什么?我有劝过你的吧,不要再查艾维尔的案子了,你不听我的啊…只有杀了你了…”
腥甜的液体阻塞了他的喉咙,利威尔感到身体很重,看不见的力量挟裹着他向深渊坠落。
“这种距离的话,即使麻醉弹也能杀人的。放心,不会苦痛的,那么.再见了,利威尔执行官。”
食指平静地扣下扳机
——END——一.

F.面孔
水流撞击在手心里,承受不住的手微微颤抖着,它却更加得寸进尺,扒开僵硬苍白的手指,深入无尽的深渊——
就像悲伤。
我默默吐嘈了下自己偶发的中二文艺病,忍着漂白粉令人作呕的气味关掉了开关,随手在毛衣上擦干双手,转过身去——立即被一张放大了数倍的脸吓了一跳。 
“韩吉前辈你在做什么!”
双手立即被某只奇行种握住。
“诶,你明天就要走吗?”
“对啊,所以这是接手的最后一件了。”
我微微用力挣脱了,拿过一边的白大褂套上去。
“那么保重啊!果然这份工作太差了你们都不愿干了…”
“不是的,只是去念大学而己,可能会回来的…”
套上衣服后发现得到满意回答的人已经消失了,无奈地笑笑,重点在可能上啊韩吉前辈。 
足音在狭长的走廊里回响,传入耳中时带了这里特有的阴冷。伸手推开走廊尽头的门,我的目光落在正正方方的房间正中床上的人身上。
他的双眼张开,棕色的瞳人里有沉淀的笑意,腹部的刀口包扎地很好,应该是个手法熟练的人所为,白种人特有的白析皮肤下显出青紫的淤血。
净身,打粉底.描眉,上妆。我有条不紊地做着,男人的面庞渐渐像一张面孔。
阖上男人的眼皮,我冲他微鞠了一躬,“我走啦。” 
金发散在眼前,我愣住了,头发上黑色的物质,是什么? 
目光落在搭在门上的那双手上,透过透明手套可以看到指缝间有未洗净的同样的物质,我想洗掉什么?
男人那笑着的棕色瞳人在脑海里睁开,男人在说话
你杀了我。

我捂着嘴,眼泪从面孔上滑过。
我叫爱尔敏.阿诺德,因故意杀人罪被叛处10年监禁,不得不辞去在傧仪馆的妆师工作,现年19岁
——END——

H.The sleeper
厚重的木门被粗鲁地撞开,利威尔从文件中抬起头,一脸嫌恶地看向门口。
很可惜刚来的新兵似乎并不明白训练后如果需要打扰利威尔的话一定要先洗澡。 
爱尔敏似乎可以看到利威尔的色相在急剧地变浑浊。
“兵长,团长说有事找你!”
利威尔没有答话,眼神从新兵被汗濡湿的棕发到脏兮兮的长靴扫了一遍,本来就小的瞳孔缩得更小了。
果然,爱尔敏抚额,默默地决定晚上连新兵的祷告一并做了。
“把自己弄干净,然后把办公室清理一下,地毯什么的再洗几次,在我回来前所有工作至少做三遍,我会和你的训练官打招呼把你在下午的训练延迟到工作完成后。”利威尔推开椅子站起来,面无表情地加了一句,“阿诺德,跟我一起去。”
爱尔敏同情地看了那个倒霉的108期新兵一眼,小跑着跟上。
“这是下次的壁外作战计划,你看一下吧。”
艾尔文将一卷羊皮纸沿着木制长桌光滑的表面推送出去,利威尔稳稳地接住。
飞快地自上而下扫了一遍,利威尔又啜了一口清茶,“我无所谓。”
说话间将纸卷向站在一边的爱尔敏掷去。
爱尔敏慌乱地伸手去接,纸卷在空中滑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后咕噜噜滚到了艾尔文脚下,艾尔文用异样的目光看向长桌尽头的黑发男人,终是不动声色地弯腰捡起纸卷。
“怎么回事阿诺德,连个东西都接不住!”
“对…对不起!”
“利威尔!”艾尔文叫住了推开门正欲离开的男人,瞳孔里的光明暗不定,复杂的心绪在其中一闪而过,“你该醒了。”
“我一直都很清醒。”
艾尔文看着紧闭的门,抿了抿嘴角。

“哟,没人告诉你找利威尔之前要先清洗自己吗~”
奇行种看向倒地不起仍手握抹布坚守阵地的新兵,心情似乎不错。
“没有啊…”新兵沮丧地翻了个身,“呐,前辈,兵长他怎么了?为什么一直自言自语?”他的声音小了下去,那个男人的一举一动,似乎周遭真的有一个隐形人一样。
“利威尔吗?”奇行种的目光暗淡下去,“自从上一次壁外出征后,就是这样了。”
——END——

I.tough
木门被小心地推开一条缝,身形纤瘦的少年闪进屋内,用没持蜡烛的右手迅速阖上门。
火苗因气流的变化颤抖着,跳跃着,发出噼噼剥剥的声音,活像一只不安分的小兽。
“呐,利威尔先生,你还好吗?我又来看你了哟。”少年冲着玻璃棺打招呼,把蜡烛固定在一侧橡木的桌上,熟门熟路的从暗处取出各种莫名的工具,从小到大依次排列,长枪短炮一应俱全。
“那么,爱尔敏,这次的主题是什么?”暗处传来第三个人的声音。
“槙岛老师么?原来老师早就到了啊。”爱尔敏笑笑,猫一样的蓝瞳眯起来,“替众人受难的耶稣怎么样?很适合利威尔先生呢。“
男人自暗处走出,半长的银发随意地披在肩上,焦黄色的瞳孔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爱尔敏浮上不自然红晕的脸颊,手中捧了本初版的«1984»。
“你会是个有前途的孩子呢。”
爱尔敏笑着转身,准备开始工作,身后的男人恶趣味地把手电筒对准自已的眼睛开开合合。
“坚持下去,等到你们的艺术被大众接受并认可的一天,就是我们可以说二加二等于四的那一天。”
“可是谁能保证在遮荫的栗树下,不会被人出卖呢?”爱尔敏转过头去,“嗯?槙岛老师?”
银发的男人已经离开了。
爱尔敏耸耸肩,回身望着黑发男人了无生机的棕眸。
“那么我们开始吧,利威尔先生。”
——END——

J.雪
冬天的风一如既往的阴冷,爱尔敏把外套的领子竖起来挡住脸,可依旧抵不住寒风凶猛的攻势。
他狠狠打了几个喷嚏,揉揉冻的发红的鼻尖开始认真考虑要不要废弃自已饭后散步的习惯。
随意找了个背风的小坡坐下,爱尔敏用手指无意识地揉搓着地上厚而干燥的苔藓,指尖触及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是一本本子。
爱尔敏拈起来细细地看,目光却被从封皮中引出的一根细线吸引了。一路摸索去,细线没入树干中.似乎很结实的样子。
怕别人拿走就不要放在这种地方啊,爱尔敏敝敝嘴。从衬衣口袋中抽出一枝墨绿色的陈旧钢笔,在纸上随意地写:“12月25日,无雪。”
算了,留点纪念也好。
但是纸上又浮现出一行字来,微微向右斜的花体字:“还没有到25日,为什么说无雪?”

三日断断续续的交流只能让双方对彼此有一个基本的了解。就像他只知道本子那端是个叫shiho的爱损人的女孩,写的一手好字。而shiho只知道他叫Armin,性格温软的男孩一样。
爱尔敏看着棕色纸张上逐字地浮现出笔迹,就会不由自主地在脑中勾勒出一支细长的钢笔,应该是厚重的黑色,握住这支钢笔的手是带了孩子的圆润,还是偏向少年的纤长?而那少年在写下那字母时,又是什么样一种姿态?
“发什么呆呢?谈恋爱了?”
“诶?怎么会,走神了而已,shiho你不要乱说。”
“开玩笑的,那你对于Levi先生是单向的崇拜喽?”
“shiho!”
“那么敏感啊…"
“shiho你,是怎么知道Levi兵长的存在呢?”
“是啊,我是怎么知道的呢?”
爱尔敏愣了愣,不知如何回答,那相也没了动静。
“22日的壁外调查,尽可能离Levi先生远一点。”
无视了爱尔敏的疑问,对方再无回音。

“shiho,Levi兵长死了。”
“被巨人攻击了,死在今天凌晨,25日。”
“大家都受了伤,除了我。”
“因为我离Levi兵长很远。”
“其实shiho你早就知道吧。” 
“Armin你厌恶巨人吗厌恶失去吗厌恶这个世界吗。”一直沉默的shiho回答,“放弃吧,放弃那个不会下雪、丑恶的世界。只要你愿意,可以让你的意识在另一个世界重生。那里不是乌托邦,但是有雪。

那里不是乌托邦,但是有雪。
“我本来可以给你洗脑,将你强行带入另一个世界,但是我不愿,只有根据自己意识作出的行动,才是有意义的。”
爱尔敏不作声,坐在那里一遍遍地读那段话,终是抬笔,
“嗯”
一个字,却泻掉了他全身的力气,他向后倚在树上,手里的笔啪地掉下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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